羞怯雨云俯下身来的诉说
一夜书信笔落
浸透眼帘幡然翩舞的阡陌
半挂望归篱锁
喜极的大地和花朵
南风的吵嚷和泣啜
只等一个绿色的邮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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淌过雨季不熄不休的野火
一池吹皱几多
接过新苗珍重嘱托的包裹
半树碧绦扎妥
无声的浸润和烧灼
窸窣的绽放和粉墨
只等一个绿色的邮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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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半笔落
雨季花池的野火
寄自雨云俯身的诉说
有没有上锁
一半不多
新苗细绣的包裹
寄往眼帘翩舞的阡陌
是不是安妥
花开,雨来,邮寄一朵期待
这些花囚禁在城市里
南唐·冯延巳《谒金门》:“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。”
唐·贺知章《咏柳》: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”
说一说吧。
春天啊,在北方的打开方式是忽冷忽热。两周前气温飙到20多摄氏度,穿个单衣长袖嫌热;一周前气温坠到零下,翻出薄袄嫌冷;今天,不能算冷的雨趁着花开又下一场。
花很好看,雨也好看,真想连同我,一并打包寄走。
寄往哪里?寄给谁呢?
反正不是这城里,反正那人不姓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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